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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4-11-24 00:19

公公的被窝里全是欲火

  (一)
今晚丈夫一定到下半晚才回家,已是晚上十二点了,门外还是一片死寂。真是没办法对付的人,家婆住进医院,他还是在外面与女人鬼混。
我望着窗外街道,再回望五岁女儿美奈的睡睑,深深地叹了口气,家公也早已睡眠了,才五十岁外的家公每天都睡得很早。
「这个该死的丈夫,又到外面搞女人!」我的名字叫冈田千加,今年二十八岁,与丈夫井泽(三十二岁)是六年前在公司内恋爱与结婚的。当时我觉得他是个讨女人欢心的人,也是很能体贴我的男人,可是。现在终于认识到这个男人是无可救药了。
照理来说,井泽是家中独子,照顾自己的双亲是责无旁贷的,凡事都要为父母亲着想才对,但结果是我这个妻子比丈夫要积极得多。
当时我们要结婚时,井泽的父母就对我说:「你们结婚以后也跟我们一起住吧!」「完全不介意!」既然两个老人都表示要我们跟他们同住,我也同意了,事实上,井泽的父母也替我们安排得很周详。
结婚后第一年,我就生了美奈,家庭生活也很和睦。可是当美奈三岁时,丈夫的情况就变了,他变得迟归,有时过二、三晚才回家。
当我问他为什么夜归时,「只要每月拿钱回来便可以吧!」丈夫竟然这样回答。
我极不满丈夫的行为,家公家婆也很担心井泽,但无论我怎样说出心中的不满,丈夫还是我行我素。
丈夫这种情况,已持续两年多了,留下我在家里焦虑不安地过日子。虽然我想和他离婚了事,但有了女儿美奈,不能简单说离婚便可解决一切问题,即使没有美奈这个女儿,对女人来说,离婚也是够痛苦了。
就在我和丈夫发生感情问题时,家里又发生一件事,本来心脏不好的家婆在家里晕倒,我和家公立即把家婆送进医院。
还好,家婆住院后,病情便稳定下来,家公也好,我也好,每天到医院探病一次。但丈夫依然故我,一点也没改变,还是在外面鬼混,我对丈夫更加怒不可遏。
自己母亲的身体状况不妙,而丈夫仍然被外面的女人迷住,他是发甚么神经病。那个女人真的这么漂亮吗?比自己母亲和妻子还重要吗?
丈夫既然如此浪荡的话,我这个当妻子的也想报复,也要找个男人来陪我睡觉。
我虽然想去找男人,可是根本没有合适对象,这几年来都是专心一意当家庭主妇,根本不可能找到合意对象,就是旧男朋友,我也没见面了,难道忽然约他们见面第一句就是:「我们来做爱。好吗?」另外,还有一个主要原因,就是家公和家婆他们。两老对我,就像对待自己亲生女儿一样的关心,每当我看着他们,内心便总是有份浓厚的感情,时常提醒我,不可作出会伤害两个老人家的事情出来,但我非常明白,我已不再爱恋自己的丈夫。
就在家婆住院一星期,在乡间的父母亲突然打电话来,说想美奈回乡间陪伴他们,正因女儿正放着假,家公也表示没问题,我便答应了。
第二天早上和女儿乘火车到南站,把美奈交给父母后,便乘火车回家。因正好是上班一族的烦忙时间,当火车一到车站,我便被后面的人挤入车厢中,最后迫在车厢近角的一边,很久也没在早上乘火车的我,感觉非常挤拥。
火车开行不久,我便发觉身后的男人有意无意间用手背碰着我的臀部,因当时太多人挤拥,我想这男人是没意的,所以只是改变一下站立的姿势便算了,但不久男人又改变位置靠近我身后,一只手紧紧地贴在我的臀部上。
我知道是那一回事,「他在非礼我!」我正想转身骂他,但不知怎样,我忽然想看看这男人会对我做出什么行为,或者我现在引诱他做爱,作为对丈夫的报复。
我想着的同时,可能男人看见我没有反应,他的动作更大胆了。男人的手在我臀部上游动了一阵后,便开始越游越下了,当手指碰到我的阴户时……「啊!」我低声叫了出来,男人被我的叫声惊吓似的,立刻把手缩回去。
不久。男人可能又见我没任何反应,他的手又贴在我的臀部上,手指直接在我的阴户上撩动,男人开始用手指慢慢一前一后对着阴户撩动,每当手指向前活动时,指头便轻轻地探进了我的阴道内,这轻微的刺激已让我全身一阵颤抖,双腿发软,爱液也不断流出来。
我感到因为爱液的关系,整条内裤变得湿湿黏黏的,这时我才记得今天穿是一条浅蓝色的连身裙,须然质料不是很薄,但应该被爱液渗出染成一片渍痕。我不禁有点后悔,如果给其他人看见便很羞人了。
但另一方面我很久没有这种兴奋的感觉,自从丈夫做出背负我的行为,两人就没有一次真正的性交,丈夫还可以在其他女人身上发泄,我只好自慰来解决自己的欲念。我现在感到体内被压抑已久的欲望已经无法控制了,我需要满足。
这时男人发现我这里已经全湿,便把手离开我的阴户,取代是一根硬物紧紧的顶着我的臀部中间的位置,一刹那间,我清楚男人的阳具正顶着耻部。
男人的硬物在耻部磨擦一会后,开始用有节奏的动作,一下一下顶着我阴户位置,加上列车的摆动,差不多彷佛真的在性交了,而且是背后进行的狗仔式。
「呀!……」我口中不禁低声呻吟,我感到他的硬物传来的热力,刺激得我全身有类似滚烫火热的快感。
这时我也忍不住,把臀部向后迎了过去,我知这动作会更鼓励这男人。
果然,男人从后慢慢把我的裙子卷起,再用他的热棒顶着我。
「啊!……这是……」从臀部感觉到的硬物,隔着内裤全来很高的热力,立体感觉亦更为明显,我这时才知男人从裤内拔出阳具顶着我。
我一明白过来,心里又惊又刺激,万一给其他乘客看见怎辨。不过,这种直接顶着阴户感觉,再加上随时被其他人发现的情况下,的确令我很兴奋,本来已经湿润的地方,现在变得又热又麻痒。
我需要更多刺激,右手便伸进内裤之中,灵巧的中指在阴蒂上细细撩动,一阵阵强烈的电流,把我的生理反应推上一个高峰,淫水源源不绝的持续流出,多到连内裤也没法吸纳,顺着大腿向下流去,我的臀部不断向后摆动,男人即拚命令肉棒更贴着我的屁股。
我听到背后男人的呼吸愈来愈急促,一阵阵的热气,沉重地喷到我的颈背后面。男人如此沉重的气息,更令我意乱情迷,而顶着我阴户的阳具,亦变得愈来愈坚硬了,彷佛要刺穿内裤,一直穿到我的身体里去。
同时我亦感到淫穴里一阵骚动,在指尖继续加强活动下,一阵无法形容的电流,和全身汗毛也竖立的美妙感觉,正同时冲击着我的思想和肉体,灵魂几乎要脱离身体一样,我无法控制自己进入高潮了。
「唔!……唔!……呀!……」我紧紧把下唇咬紧,以免叫出声来。
同时男人似乎不顾后果的向我压迫过来,跟着一阵抽搐,我感到内裤被射上了一些很热的糊状液体,而且有部份已渗入到屁股上。
当火车到站后,我立即离开车厢,我没有回头看那个男人,亦没有和他说任何话。
当回到家里,家公不在,应该是出外探望家婆了。我走进浴室,把内裤脱下来,内裤上沾满男性精液和女性淫水的污秽渍印。看着内裤上的秽渍,我不禁有点像向丈夫报复的喜悦。


(二)
当晚家公像平时一般,很早回房休息了。但我怎样也难以入睡,脑海中全是今早在火车发生的事情,内心就难以平静。
脑海满是今早在火车发生的事情,身体又变得火烧一般难受,我在床上解开了睡衣的钮扣,袒露出丰满的胸部,左手在乳头上揉搓着,右手摸向腿间,这里被内裤勒住的部位又热又湿,当指尖轻柔的在阴蒂上拨弄,有如电击的感觉便走遍全身,花瓣里面也兴奋得不断收缩了,代表淫欲的蜜液不断从肉缝内流出。
「呀!……啊!……真的很……舒服呀……哦!……」我已经忍不住呻吟起来,右手食指同时慢慢进入淫穴里抽插,当流出更多蜜液后,再把中指一起插进去,并加快在小穴中翻搅。
我沉醉在淫乱的快感中,双腿微微地抖动,爱液如泉水般源源不绝从阴户溢出。
「呀!……啊!……啊……」正当这种快感越来越强烈时,正要把我带上高潮的顶端……「千加!……喂!……你没事吗?」突然房门被推开了,家公已经站在睡房门口前,我竟然忘记锁好房门。
我吓得立即从床上昂起来,袒露着的胸部全被家公看见了,我羞得满面脸通红,双手立即掩住自己的胸部。
「这……这个……家公……你有事找我吗?」我底头尴尬问着。
「呀……这是……你……你房间……有声音……所以……」家公也很尴尬回答。
我和家公相对无言,太约十秒钟时间。
还是由家公首先打破沉默:「千加,我……回房休息了。」当我听到家公房间的关门声后,便急步起来,把睡房门锁上。
「哎呀!很羞人呢……」这时我的欲火早已消失了,内心乱得不可收拾似的,竟然给家公看到自己手淫的情形,真是羞得无地自容。
翌日,当我把早餐准备好,家公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一边看着今天的报纸一边吃着早餐,间中和我谈论报纸上的新闻,这令我比较没有那么尴尬。
中午家公正要到医院探病,我也需外出买今晚的晚饭材料。但家公对我说:「千加!不如今晚在外面吃晚饭吧!时常要你下厨,太过意不去了,何况今天只有我们两人,在家准备也太麻烦了!」我也觉家公说得没错,间中外出吃饭,我也乐得轻松一点。
当晚,我和家公到一间日式料理餐厅吃了一顿丰富晚餐。除了鸡串烧、金枪鱼、牛肉、海胆这类美食外,还有酒。我喝了很多酒,可能是酒精的关系吧!我一边喝酒,一边对家公诉说对丈夫的不满。
「井泽,他……他根本不当我是妻子,他只爱在外面的野女人……」酒越饮越多,本来我亦不喜欢喝酒,只是想起丈夫的行为,和自己几年来所受的苦怨,便借此机会索性大饮一番,终于是酩酊大醉了。
「家公!……我还没有醉……我……还要喝……」一到自家门口我就大叫起来,一头倒在屋内。
「千加,你没事吧!」家公慌忙把我扶着。
「家公,我很开心,我现在什么也不管了……看井泽有何办法对付我……我一切都不理了。」我像发酒疯了。
「千加!好了!不要再想了,好好休息吧!」在大门边,我一动不动,要家公将我抱起来,我也搂住家公,由他抱我到睡房。
「千加!你这样睡不行,你不脱衣服的话,好好的衣服都起皱纹了。」家公抱我上床后似乎对我这样说。可是,我的身体实在身不由己了,现在只想好好睡觉了。
「我要睡……睡……家公……」我只想彻底地放松自己,眼皮就像被黏住似的,再也睁不开了,而家公好像正强行脱去我的衣服。
我大概睡了数分钟,也不知受到甚么刺激,忽然醒来了。我发现自己被脱得全裸,难道是家公要为我换衣服吗?
「千加……喂!千加……」我听到家公在叫我,另一面家公的手正抚摸我裸露的乳房。一瞬间,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现实。
(家公……是慈祥的……有绅士风度的……家公……)我半醉状态的脑际,朦朦胧胧地感到吃惊,按理来说,我是他的儿女辈,是他的媳妇。但这时我没有气力推开他,也没有甚么伦理观念了,我自问为何要对丈夫忠贞?我只想到管他是家公也好,丈夫的弟弟也好,到了这一步,谁跟我做爱都无所谓了,而且这是对丈夫在外面胡混最好的报复机会。
就投家公所好,由他去玩弄吧!自己暂且假装睡着好了。
家公亦没有发觉我已醒来,相当有技巧地爱抚我,他虽说是我家公,看来也很年青,我推测在以前,他也是个风流的男人,这时,我心里完全不介意家公对我作出的行为。
家公用舌尖轻舔着我的乳头,手指揉搓着我私处上的阴蒂,我感到下腹部开始湿润了,明显地有了快感。我真想对家公说,我很久没有与丈夫做爱了,老实说,我现在真是欲火焚身了。
对我来说,家公用手指为我的爱抚,实在太刺激了。我终于忍受不住了,兴奋得一直喘气。
「啊!……啊!……好呀!……」我忍耐不住,扭起了腰身来,可能是我的兴奋反应,反而令家公有所胆怯。
「千……千加!……我……」家公心虚着说。
「好呀!好呀!家公!我不介意,你继续吧!……」「千加!真的吗?」「唔!你代替井泽,来满足我吧!我……很开心……我虽然感到害羞……但与井泽已不像夫妻……我很寂寞!……家公你知道吗?我身心都很寂寞……」我似哀求家公似的叫喊着。
「千加,你真是可怜……」家公很感慨地说后,他很温柔的把我全身的每一个部分吻过,当家公吻到我下体时,我的爱液就如泉水般源源不绝流出,家公的舌头在阴唇上下轻舔细抚,我已不能自制了,我不断摆动腰肢向家公诉说我的快感,他更大胆地用牙轻咬我肉缝两侧的嫩肉,使我失声大叫起来。
「啊!……呀!……家公!……我受不了……家公!……」我早已忘掉媳妇的身份,沉醉在无比快感之中。的确,家公的爱抚技巧相当之熟练,远非丈夫的性爱技巧可以相比。这时我已变成了一头雌兽,尽情地享受家公口舌服务的乐趣。
「啊!家公,求求你,快来同我!……快!……」我已兴奋至极,逼不及待了,我只想家公快点填补阴穴内的空虚。当家公除去内裤时,他的肉棒早已变得极度膨胀了。
「家公……我不能再等了……」我不顾羞耻的求着。「好吧!……千加……」家公一下子插入了湿润的阴道时,就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,我忍不住大叫起来,全身感到一阵甜美的麻痹和强烈的充实感。
家公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,但性能力决不输给年轻人,他的肉棒又热又硬,一次一次的冲入我的阴户,每下插入时像要干到尽头般,我忘情的紧紧抱着家公项背,身腰即不断扭动,配合着家公的抽插。
不久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,我全身一阵抖颤,一阵高潮的电流马上袭击全身,我疯狂的叫喊着:「家公!……我……我!……要……泄了!……」家公同时也到达极限,在一轮急速的抽送动作下,一股滚热的液体直射入我的子宫深处,烫得我一下子又达到了高潮。
家公气喘如牛地伏在我身上轻吻着我,我即满身汗水喘息着,这是我结婚以来从没有体会过的高潮。


(三)
自从和家公发生了第一次性行为后,我们两人就像新婚夫妻般,只要两人喜爱,无论大厅、睡房、厨房我们都可以做爱。当然,我们现在的关系,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。
不过目前的情况对我们是很有利的,反正家婆住了医院,丈夫井泽每天被外面的女人迷住。我们暂时完全没有顾忌,也不必担心会被第三者发现。
我和家公就这样过了三日的快乐时光,直至女儿美奈从乡间回来,我们便比较收歛了,但只要有机会,家公就会满足我的需要,有时我们更会带着美奈到酒店开房,等女儿熟睡之后,家公就同我做爱,像我这样的女人,也许堕落到了极点。
我又觉得这不能怪我,全部是丈夫造成的恶果,若是丈夫能抓紧我的心,便决不会发生这种荒谬的事情来。但另一方面,我又深感对不起家婆,我所做的事与丈夫的行为其实也是五十步笑百步,没有什么大分别,我虽然感对不起家婆,但我不会和家公断绝关系的。
「井泽会变得如此任性,也许跟我老婆的过分溺爱有关,她总是说井泽是独子,因而她就让井泽娇生惯养,为所欲为,千加你也是太过忍让,任由我的老婆子去宠他……」家公说。
我听了家公这番话,自己也点头表示同意,我早就发现家婆非常纵容井泽,而我没有看穿这一点,就与他结婚,这也是我的愚蠢。
不过,无论怎样说,家婆都是有责任的,听了家公这番话,我自己对家婆的歉意也减轻了一些。
我一路和家公保持着这秘密关系,同时,丈夫的情况也有了改变。
井泽有时突然很早就回家,买点礼物来讨我的欢心。也许他和外面的女人相处得不愉快了吧!
不过有时还是迟归,我倒是没关系,现在的我身心已完全倾向家公身上了,也轮到我向丈夫进行反击的时候了。
我完全不接受丈夫的亲热行为,当丈夫向我提出肉体需要,我便顽强地拒绝同他做爱,当我看到丈夫愁眉苦脸时,我才开心啊!我要他稍微体验一下我被冷落的心情。还有,当丈夫睡着时,就是更强烈的报复行动开始时候。
待井泽完全睡着后,我就轻手轻脚地进入家公的睡房,去同家公交欢,这是没有东西可代替的一种刺激与快感。
「家公!家公!你睡着了吗?」我悄悄地问道。
家公也悄悄地开门,我便溜进家公的房间。
「喂,千加!今晚你也敢吗?」家公很快地掀起被窝,我也很快进入他的被窝中。
「井泽和美奈两个睡得好好,家公,你放心吧!」我说。
「是吗?太好了!」我与家公面对面忍着笑,很快家公的手伸进我的睡衣里。
「千加,这不是新的睡衣吗?」家公问。
「终于被你发现了,家公!我这是特意为你而买的。」这是前几天,我特意买了这件半透明的黑色性感睡衣,在我的胸前,裁成一个大大V字,是非常性感的款式。
「很性感啊!我一看见这种睡衣,就头昏眼花了!」「家公你开心吗?可是井泽还未发现我买了新衣,也没有注意我的发型改变了!」「是吗?井泽这家伙,真是反应迟钝。」家公说着同时已脱去了我的睡衣,「不过还是千加的身材比睡衣更有魅力!」家公将脸贴向我腿间,隔着内裤,舐着我的花瓣。
「啊!家公……够了……不要舐!……呀!……」家公将我的内裤勒紧,沿着肉缝上下温柔的磨擦,舌尖即激烈地舐起来,我立即堕入快感的旋涡之中。原来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的爱抚,更加刺激啊!
「啊!啊!……家公……你这样搞下去……我就要发疯了……」我流出很多蜜液,大腿也沾得湿湿滑滑了。
「千加你今天还穿了条特别的内裤呢!来吧!转身给我看看……」我顺应家公的要求,翻过身把臀部高高地翘起,我的内裤是用很窄的布条做的,紧紧地勒住丰满的臀部。
「千加,很漂亮的臀部,又白又滑……」他自言自语地说着,双手即不断在臀部游动。据家公说,我的臀部就像白桃一样,可是,猪的丈夫从没有这样赞美我……家公终于脱去我的内裤,再次舐着我的臀部与肉缝。
「呀!家公,该插进来吧!就这样插入千加的身体内……」我兴奋到极点,迫不及待挺起臀部,想让家公从背后插入。
「噗!」的一声家公的肉棒插了进来,我瞬息感到魂飞魄散,非常刺激。
「啊!……家公,好厉害……」我顿时狂乱起来,全身充满了快感。为了配合家公的强烈冲刺动作,我也疯狂扭动着自己的腰肢。
家公一边抽插着,双手从我腋下伸过来,紧握住丰满的乳房搓揉。我感到全身又麻又痒,家公的阳具像拚命顶进我体内,当那火热的前端底达子宫口时,即疯狂地在这里磨着剜着。
「啊!啊!……家公……我……好爽……呀!……给……你干……死我……了……」我癫狂地摇动屁股,另一面我感觉到阴道内紧缩着,绵软的淫肉紧密地压迫家公的肉棒,家公即更用力冲击肉洞的深处。
「千加……的肉缝……还在收缩啊!……啊!夹得很……喔!舒服……」在肉棒的不断进攻下,子宫开始收缩,全身像触了电般,我快不行了,我知道高潮来临了。
「家公!家公!……我完啦!……我要……泄了!……」接着我在一阵扭动与尖叫,一股浓热的阴精从子宫处涌出,狂热的洒在家公的龟头上。
「千加!……喔!……我也……不行了!……」家公死抱着我的身体,以快速作大幅度的长抽猛插,然后大量的精液从龟头中喷射出来,急速地灌进子宫深处,那滚热浓郁的精液,烫得我全身也淫荡地反覆痉挛了。
正当我和家公两人还沉醉在淫乱的高潮中,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。
「到……到底在干什么?……你们……」声音像怒吼般,同时睡房的门就被推开了,门口站着是我的丈夫井泽。他怒不可遏,全身抖动,露出像鬼一样的面色……
可是,我一点也不惊慌,因为我的心情正好跟丈夫呕气。
「你们就像狗……起来!」井泽愤怒地叫起来,自己的父亲与妻子做爱,当然是会暴跳如雷的。
「你……打甚么算盘呀!千加是我的老婆呀!」井泽责问他的父亲。
家公没有回答,他只是低着头,我就站在家公的面前。
「错不是在家公身上!错的难道不是你--井泽吗?你在外面搞女人,就是错呀!家公只是为了安慰我寂寞的心!」我还反咬了丈夫一口。接着,我冷冷地说:「你有甚么权力来责备我们!你爱别的女人,我难道就不可以爱其他的男人吗?」「你……你这是甚么道理!你这个荡妇……」丈夫抓住我的头发,怒吼着:「你们比狗还不如……甚么父亲,还不是畜牲吗?」「哼!家公比你好几十倍!能力和技巧都比你好……」「你还要啰唆,你这个淫荡的女人!」我的话似乎伤害到丈夫的自尊心了,「父亲的身体真是那么好吗?你说!」丈夫激动地问。
「是!他是最好的男人!」我轻蔑地扫了丈夫一眼:「与家公比较起来,你简直是废物!你是一个没有用的男人,连自己妻子的心也没法留住的低能儿!只知道在外面勾引其他女人!」我将一直以来积压在心中的怨恨,一下子发泄出来了。面对我们夫妇间的骂战,家公只是惊慌失措,不知如何是好。
「我不能原谅,你……你这个卖淫妇,……无耻的女人!你……」丈夫终于气得说不出话来了,他将我按倒在床上,便脱掉自己的睡裤扔到一旁。
「你要干甚么?放开我!我不想跟你做爱呀!」「你啰唆甚么?你不答应吗?你是我的女人,是我的妻子!我要你知道我的厉害,爸爸,你也看着吧!」丈夫粗鲁得令我没法应付,家公也没有帮助我,只是茫然地看着丈夫的野蛮行为。
「你……你走开呀!……放开我!……救命呀!……救……」我不断反抗着,令丈夫更加愤怒,「妈的!……收声!淫妇!」「啪!啪!啪!」丈夫掌掴了我两、三下。打得我嘴唇也裂开流血,我没气力再反抗了。
「我要在爸爸面前干你!」井泽已经完全发狂了,他压在我身上,手指插在我的肉缝。
「啊!啊!……不……唔!……」面对丈夫粗暴的行为,我仰着腰身,感到全身刺痛。但不久刺痛转变为一阵阵快感,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何,在丈夫的刺激下,我还开始兴奋得扭动着腰肢。
「怎样呀!淫妇,感觉不错吧!」丈夫把两根手指在淫穴内狠狠挖掘,混和家公精液的淫水也随随从肉洞流出。
「呀!……我……我受不了啦!……啊!……快!」我已经兴奋得迫不及待了。家公也好,丈夫也好,谁都可以,我只想快些与人做爱。
「你这个下贱的女人!就这样来做爱吧!」丈夫把我的双腿抱了起来,挂在他的肩膀上,然后整个身腰压在我身上,令到我弯曲起身体,当火热的肉棒一下了插入淫穴时,我有了像销魂蚀骨的快感,但更厉害是丈夫的阴茎像伸长的火棒般,一下子像要贯穿的我的子宫般。
「啊……啊!……很长……不要……呀!……快要……插死我……了!」丈夫没有理会我的话,他开始狠狠的上下抽送起来,打得我的臀部「啪啪」作响。
在旁的家公,正注视着我面上淫乱的表情和正在交合着的肉缝,越是被他注视,我的快感就越高涨,再加上井泽的肉棒猛烈地在肉洞抽送,我整个人都变得疯狂了,我用双手紧紧抱住井泽的脖子,屁股也拚命往前面送,好让肉棒插得更深,我已顾不得羞耻和体面,只希望尽量享受阴茎所带来的满足。
这时井泽忽然发疯般抽插了数十下后,「啊呀!呀!……」发出像狗吠似的叫嚷,跟着我感到阴茎一阵颤抖,一堆浓浓的烫热精液就射到子宫里面,引得我全身一阵抽搐,淫穴更紧紧的夹住肉棒,子宫也吸住肉棒前端。
「啊!啊!……不!嗯……啊……我……高潮……要泄了!……啊啊……」在淫乱的呻吟声中,我终于到达了高潮,一股股如泉水般的阴精,当混合精液后变成乳白色液体从淫穴内狂泄出来。
丈夫完事后,便抽离我的身体,无力地倒在床边回气。
我即一面喘气,一面望着家公,他的眼神充满悲哀与内疚,但对我来说,一切全不重要了,因为此刻我正沉醉在淫欲的旋涡当中......